浓情「安慕希」|美味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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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栩栩如生的创始人〡CEO冯楚轩先生发表在微博的一篇写给刚去世的姨父的信。读完以后很受触动,亦掀起了我对逝去亲人的缅怀。大概,每个人的生命里都有一位像姨父这样的长辈吧,他们话不多,时时勤俭节约,处处与人为善。无论他们在哪里,在不在,但总有一些时候让我们会特别地想念他们。

我姨父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男人

我时常觉得自己是个大恶人,我挑剔,苛刻,刻薄,而我的伴侣粟新,就是那种被发了好人卡的人,他绝不怂,可以没有原则地对身边的人报以善意。我和粟新没有孩子,也没有和后辈们生活在一个城市,但是如果有,他一定就是姨父那样的人。我做不到,有时还会嗤之以鼻,但我内心敬佩他们。

以此为荐。

伟大不是大,是认命又安好

前天,醒来收到二姐的消息,她的爸爸,我的姨父,走了。我总用善良这个词,这次也是,我姨父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男人,最。他在汾阳的时间很少,笑眯眯的,在太原的时间很多,也是笑眯眯的。

我姨父有两个女儿,是真正在我心里陪伴我长大的两个姐姐,我和姨父走的近,是在他退休以后,也是我刚好开始在太原读书,周末我都在姨父家里度过,他的老婆,我的大姨,在我去太原的前一年就离世了,但我和姨父没有一点隔阂,因为家里不大,我周末过去就和姨父睡在同一张床上,不过也不会聊什么,偶尔他问到我学校的情况,我有些不太听得懂的方言就应付了过去。

大姨去世之后,我大概在那几年里总会把姨父家打扫的尽量干净一些,但是姨父的床头衣柜储物柜里还是塞满了看上去没有人拆开的杂物,就像我姨父在我脑海里的形象,好像有很多包袱,可是他也并没有特别的想袒露。再之后,我离开了山西,我和姨父的见面变成了每年的一次两次。在我离开山西的那几些年,他的孙子,退休的老同事,麻将,每天买回家的蔬果和饼子,这些都陪伴着他。

今年夏天的时候,姨父消瘦到彻底变了一个人,我反复的问我二姐怎么了,我二姐和我说皮肤不太好,她照顾了二十几天差不多好了,本以为瘦一点应当也是好事情的我,也没有多在意。还有,作为小地方的我们,各种亲戚朋友们的碎语杂念,怎么都是大家的疙瘩或者别扭,唯有我的姨父,没有任何一个人抱怨过,无论已经不来往的亲人,挑剔的我妈,他的儿媳,还是在汾阳生活的邻居,特别是我姥姥,在世的时候总和我说我姨父是大好人是特别好的大好人。

善良,大好人,好人,可能的确是我们褒奖一个人的最高词准。我也有些许明白,没有任何人走进过我姨父的内心,听了不辩解,讲了笑一笑,儿子女儿们来就好好安顿,不来就各自安好。

在山西的亲戚里,我姨父是讲话最少的人,可是他是爱我的,我也是爱他的,现在的我过了三十五六,好像理解了生老病走,其实胡扯,还是不理解。我希望,我的姨父在我脑海里永远存在,也希望他老人家在新的世界里能够依旧与我碰面,无论换了什么样的面孔,甚至都没有换的面孔,一定依旧是一个笑眯眯的,中山装,布鞋,稳稳的坐下来点着一支烟思考的我姨父。

我总说,伟大不是大,伟大是日复一日,是平静,是在那么多城里城外亲戚面前的挂念和平等,是吃苦耐劳和不要回报,唯一不是的就是认命,但是认命了,才平平淡淡,所以,认命又安好也是伟大吧,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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