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秋冬,他的西洋古董在大中华搞艺术展。我在某个车水马龙的黄昏,匆匆的跑去帮他布置一场意大利葡萄酒酒会。我们见面之前,我的朋友便向我描述他是一个多么难搞的人,确实,被膜拜的人会因为绝不从众饱含距离感,然后在众说纷纭中转化为难搞或难缠。

确实,他在跟我们的品酒师布置工作时,毫不做作信手拈来,说起自意大利的古董家私如何与意大利葡萄酒互相融合匹配,又顺口说起意大利的文艺复兴和罗马简史,潇潇洒洒,自自然然便会在众人中迅速划清艺术家与普通人的分别,让人目不转睛无暇斜视。

■ 例无虚发,无人能挡

我一直很想采访他,我想听他讲他的故事。我很想知道他如何从景德镇来到深圳,很想知道作为艺术家的他,为何总有侠义心肠,也很想知道他如何从笋岗第一间工艺品店做到华侨城的法诺,又如何把艺术商业的版图由南向北,扩展到北京最艺术也最妖魔,最摇滚也最商业的三里屯,又如何积沙成塔汇聚西安,又是如何把威士忌惊喜跨界到古董家私,变成自由发挥的华丽游戏。

■ 是吗,艺术家……?

虽然,有时候我会觉得艺术家变身企业家犹如讲述魔法变身的现代童话,会感叹时间和命途是如何把按部就班变成水到渠成的光怪陆离的成长故事。艺术应该是分裂的吗,不然他们如何将机械装置融于蕾丝面纱?艺术家应该是统一的吗,不然为何在传统和创新之间,他总能找到保持平衡的方法?……——,时间交错,空间重组,微笑,面纱,沙滩,羔羊,乔木,金币,似乎一切元素都可以,都愿意被重新定义,好吧,我帮你们带着这些问题去想他发问。

■ 天下武功 唯笑不破

男神有个很幸福的家庭,太太是北欧品牌宜家的艺术总监,现在为他做全职太太。女儿EVA 4岁,今年初小儿子又来到他们的幸福世界,夫妻恩爱儿女成双,人到中年事业有成,德艺双馨双喜临门,人生赢家的生活应该就是用这些词语来定义的吧。

可是,我们知道,每个赢家的殊荣或胜利都不是信手拈来的,如果那么轻而易举,那么幸福早就沦为了一件看似坚不可摧而不攻自破的玩意儿,不再望尘莫及。你要相信,在布置难关这件事情上面,老天异常公平,且还秉承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困难越大的顶层原则。但是,对艺术家而言,颠覆和可能性又是他骨子里长存的主基调,让一切自然而然发生是他的主逻辑,生活给予的快乐,痛苦,惊喜,挫折他统统照单全收,然后转换成你们看得懂或看不懂的人生阅历或文字手艺。

■ 心存感激就是诸事圆满

在王宝强的新闻最炙手可热的时候,各位不是在以讹传讹唯恐不乱就是添油加醋骇人听闻的时候,他只在朋友圈里分享了宗萨钦哲仁波切的一句话,“我们知道明星离婚的新闻,我们知道所有和我们无关的事情。但是我们不知道怎么解决当下的情绪,不知道怎样度过人生最困难的时期,不知道死亡和死后到底如何,与我们最紧密相关的事情,我们从不关心。”

在这个眼花缭乱的时代,商业与艺术时而同声同气水涨船高,时而互为水火厚此薄彼,想要平静的做艺术家和自己想做的事业不容易,守住儒雅的商业品格更加困难,耐得住寂寞,扛得住诱惑,经得住评判,挨得住辛苦。他,驻商场而有儒者之气,登殿堂仍怀普世之心,是这个商业时代特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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